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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德怀的爱情
编辑:游戏人文 来源:网上收集 更新日期:2008-6-5 阅读次数: 自动滚屏(右键暂停) 文字 〖

    彭德怀的爱情:两任苦命妻子和两位美丽“粉丝”

    李志绥先生的《回忆录》里提到了几次彭德怀元帅,一次是他对毛泽东实质上的后宫“文工团”的抨击,一次就是1959年庐山会议上著名的“万言书”了。我在读《回忆录》时,也同时在读彭德怀传记编写组编著的《一个真正的人——彭德怀》这本书。而自己还在念小学时,就把妈妈书橱里那本《彭德怀自述》翻了一遍又一遍了。几厢对照,内心愈发景仰这位虽“文化不高”、“行伍出身”,却真正是毕生“为民请命”、为民众“争自由”、“谋平等”、“反特权”的真军人、好乡贤来……彭德怀也结过两次婚,可与大多数“元勋”自延安开始的那种“富易交、贵易妻”的做法不同。他的发妻刘坤模是自己离开了他,当然,那也是因为时代的悲剧;甚至他的第二任浦安修女士,与他被迫“划清界限”,也主要是因为大环境的不公……


    我愿意再赘述一次彭德怀的爱情,那一生钟情、坎坷、而悲剧的爱情:


    初恋周瑞莲


    周瑞莲是彭德怀的初恋,也是彭德怀舅舅所抚养的一个孤女,俩人从小青梅竹马、情同手足,也在少年时,就订下了婚事。可是未等成婚,少年彭德怀就因生活所迫,也为“为穷人找出路”的理想所驱,出门到长沙从军了。临走前,瑞莲拿出自己做的两双鞋塞给彭德怀,两双上面都绣着三个字:“同心结”……投入湘军的彭德怀,作战英勇、足智多谋,很快从班长、排长、连长,一路提拔。正当他省吃俭用,准备将来返乡与表妹成婚时,噩耗传来:老家湘潭县的地主向舅舅逼债,舅舅无钱偿还,地主提出要用瑞莲做抵债品。小瑞莲宁死不从,愤而跳崖自杀了……


    发妻刘坤模


    1922年,24岁的彭德怀(彭生于1898年10月24日,农历九月初十日,今年110岁了)因为自觉年龄增大(24岁在那个时代的农村的确不小了),又因为家中无人照顾老人,于是在旁人撮合下,与好友的妹妹刘细妹结婚了。那时刘细妹才12岁,彭德怀给她取了个正式的名字,刘坤模,意思是“坤为女”,坤模就是女中楷模。因坤模年龄尚小,也没念过书,彭德怀就自己一个字、一个字地教她认字,后来又送她读私塾、读女子职业学校。1928年,彭德怀发动“平江起义”,正式与“国民政府”决裂,此时身在湘潭老家的刘坤模遭到了政府的通缉围捕,被迫四处流亡,也从此与彭德怀渐渐断绝了音讯……直到1937年抗战爆发,平型关胜利的消息被当时的报纸刊布,刘坤模才得知彭德怀还活在世上。匆匆写信,地址不详,便只写了“平型关”几个字,竟然几经辗转,被正督师五台山的彭德怀收到了。时隔9年多,两人随后在延安终于见面了……


     然而破镜不能重圆,身为一个弱女子的刘坤模因为多年动荡、无依无靠、居无定所,在2年前于武汉与别人成婚了,还生下来一个1岁多的女孩……痛心、难受的彭德怀接受了这个事实,后来他跟自己的侄女说,“这不能怪我,也不能怪她……”晚年的刘坤模写过《和彭德怀在一起的日子》,里面追述他们开始时的恩爱“婚后他一直像老大哥一样关怀我,照顾我,我在他身边感到很温暖……”甚至在1987年,77岁的刘坤模还到彭德怀的故居,湖南湘潭乌石镇参观,写下了一首诗:


   “横刀人不见,乌石缅雄风,华厦开新宇,犹忆大将军”。


fans之一 丁玲


   “一到战场上,我们便只有一个信心,几十个人的精神注在他一个人身上,谁也不敢乱动;就是刚上火线的,也因为有了他的存在而不懂得害怕。只要他一声命令‘去死!’我们就找不到一个人不高兴去迎着看不见的死而勇猛地冲上去!我们是怕他的,但我们更爱他!”这是一个二十四岁的青年政治委员告诉我的。当他述说这一段话的时候,发红的脸上隐藏不住他的兴奋。他说的是谁呢?就是现在我所要粗粗画几笔的彭德怀同志,他现在正在前方担任红军的前敌副总指挥。


    穿的是最普通的红军装束,但在灰色布的表面上,簿薄浮着一层黄的泥灰和黑色的油,显得很旧,而且不大合身,不过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感觉到。脸色是看不清的,因为常常有许多被寒风所摧裂的小口布满着,但在这不算漂亮的脸上有两个黑的、活泼的眼珠转动,看得见有在成人的脸上找不到的天真和天真的顽皮。还有一张颇大的嘴,充分表示着顽强,这是属于革命的无产阶级 的顽强的神情。每一遇到一些青年干部或是什么下级同志的时候,看得出那些昂奋的心都在他那种最自然诚恳的握手里显得温柔起来。他有时也同这些人开玩笑,说着一些粗鲁无伤的笑话,但更多的时候是耐烦地向他们解释许多政治上工作上的问题,恳切地显着对一个同志的勉励。这些听着的人便望着他,心在沉静了,然而同时又更奋起了。但一当他不说话沉思着什么的时候,周围便安静了,谁也惟恐惊扰了他。有些时候他的确使人怕的,因为他对工作是严格的,虽说在生活上是马马虎虎;不过这些受了严厉批评的同志却会更爱他的。拥着一些老百姓的背,揉着它们,听老百姓讲家里事,举着大拇指在那些朴素的脸上摇晃着说:“呱呱叫,你老乡好得很……”那些嘴上长得有长胡的也会拍着他,或是将烟杆送到他的嘴边,哪怕他总是笑着推着拒绝了。后来他走了,但他的印象却永远留在那些简单的纯洁的脑子中。”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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